季晚的嘴角泛起一抹带着杀气的笑意,“我不在这儿的话,你们都打算独吞我的东西远走高飞了。”黑衣男子看着季晚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杀气,一脸防备,但是黄毛却还是解释。
“不是的,我们就是拿这个东西去找那个人。”
“哦……那个人让你们带着手镯去效区的废铁工厂?”
黄毛的头点如捣蒜似的,“我们现在就去废铁工厂。”
“你们这行头不是卷包要溜?”季晚的目光扫过他们手中的黑包。
黄毛见状,突然就不说话了,头侧了侧向黑衣男,两人使了个眼色,“跑……”
两人同时转身,朝身后走跑,只是两人跑没多远,厉熠从另一边钻出来,挡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两人见没路,只好转跑回他们刚才出来的屋里,只是刚要关上门,却被季晚一脚踢过去,门被踢开后,两人往后退。
“季小姐,我们真没打算跑。”黄毛说。
季晚冷冷的笑,撸着手袖走进来,“没跑你们干什么这么害怕?”
说完,季晚就一脚踢过去,黄毛像一只皮球似的被踢飞到墙壁上,“砰……”反弹似的摔在地上。
“哎哟……”黄毛痛的呲牙裂齿的叫喊着。
黑衣男子见季晚出手了,丢了手中的包,冲上来,和季晚拳脚对打起来,黑衣男子的身手不差,但是和季晚一对一,就很难占到任何的便宜,所以几招下来,招式弱了下来。
厉熠本想上前帮手,但是看到季晚那些狠招式,也就打退堂鼓了,生怕季晚一个不小心把他打了。
他走向了瘫倒在地的黄毛,黄毛以为厉熠是过来打他,怂了,求爷爷告奶奶似的投降。
“大哥,我什么都招。”
季晚这边一个反踢,就将黑衣人打倒在地,在人倒地后,季晚一脚踩住了黑衣人的脖子,那力度大的都将他的脖子踩变型了。
“说,究竟是谁让你们来的?”
“我们说了,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,他只是通过网络找到我们,让我们解决你。”黑衣人涨着脸说。
脖子被踩住,呼吸都呼不上来了。
“解决我?所以不是针对我那个盒子来的?”季晚快速的抓住重要字眼。
黑衣人两手握住季晚的脚,季晚看着人似乎要断气似的,才移了移脚的位置,移到了胸口。
黑衣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缓过气来后,季晚又索命般的追问。
“说。”
“他说让我们把你解决,但是为了不让你发现我们是为了你的命,于是把重点转到了你手中的盒子。”
季晚听完后,沉默的盯着黑衣人好一会儿,弯下腰,脸上露出杀气,脚上的力气加大了。
“你再不说出是谁,我会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黑衣人摇着头,“就算你剥了我的皮,我也还是那句话,我们真的不知道是谁,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,因为干我们这行的,只拿钱替人办事,不去过问对方是谁。”
“那么对方是把钱都付清了?”
“没有,只付了一半,另一半说解决了你再付,后来他知道我们没得手,钱也没再付给我们了。”
“所以你们就打算诓我这个东西?”
黑衣人没有应,但是沉默已经代表了回应,季晚沉默了片刻,又问:“你们现在能不能联系到他?”
“联系不到他,我们只等他联系。”
“所以上次联系的那个人并不是?”
“那个人只是我们找的晃子。”
这下,季晚已经清楚了,他们是要她的命,但是没要到她的命,只好找了个借口说看上她手中的盒子。
究竟是谁要他们要她的命呢?
想到这,季晚抬脚朝着那黑衣人又是一脚,人晕了过去。
厉熠那边得到的答案跟季晚这边是一样的,所以厉熠扣着人过来的时候,说:“有人要买你的命。”
季晚若有所思的点头,“这些人就麻烦你把人抓进去了,再好好的拷问一下看还能问出些什么来。”
厉熠点头,随后厉熠手下的人进来,将两人带走了,厉熠和季晚两人又重新搜寻了四周。
“这里看着像是他们的住所。”
“我们再找一下,有没有可以找到的证据。”拎着人就走了,而晕倒在地上的人
两人找了一翻后,两人并没有得到其他线索,之后季晚就跟着厉熠告别,拿着她的那个手镯,离开了。
辰星大楼
总裁办公室里,傅景辰和白江两人面对面的坐着,白江却是一脸愧疚说。
“阿辰啊,真是没想到,你来我们家一趟,会发生这么多事,幸好没有造成什么困扰,不然的话,我都难辞其咎。”
傅景辰目色寡淡的看着白江,但说出来的话却挺温和的。
“江叔,这是谁都没想到的,你也不用想那么多。”
“我今天过来,也主要是为了这事,我知道你在网上表明了态度,你上头说的那些话,我就想知道,你真的对季家小姐动了感情了?”白江那双阴沉的眸子盯着傅景辰,一眨不眨的。
傅景辰也是对上白江的视线,不露情绪,“白叔,这是我的私人感情。”
言外之意他没必要跟他告报。
白江低头一笑,“是我过了,但是我也是担心你的情况,毕竟你的仇还没报完,如果因为她而出现意外,我以后没法去见你爸爸。”
傅景辰在白江说话的时候,一直盯着他的,将他脸上的每个表情都看在眼里,白江那张愧疚又难过的表情,非常的真切。
“白叔,你一直说是季家和陆家陷害了我爸,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……”
傅景辰的话还没讲完,白江就皱起眉头,“你不相信你爸说的?”
“不是不相信,而是觉的很奇怪,毕竟我爸当时也没拿到任何的证据,或许他是被人引导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。”
傅景辰的话说完后,白江气的站起身,满脸的失望及悲伤,“阿辰,我真的想不到,你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开始质疑你父亲的话,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,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,他不可能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。”
看着白江那气恼的样子,傅景辰没有多大的反应,只是淡淡的说:“白叔,你先冷静。”
“我没办法冷静,我受过你爸的恩惠,也没法看着他冤死而他的儿子却要质疑他。”白江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愤怒,甚至还有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