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庄和白发魔君彼此对望,目光交汇之中,似乎是火花四射,谁也没有半分退让。
白发魔君忽然冷冷一笑,接着将手一挥,藤山雪美头上的金色发簪,忽然冒出金光,接着砰的一声,整个脑袋都炸开了。
白发魔君癫狂的大笑说:“你看到了没有,我是一个真正的狠人,就算对自己人都凶狠无比,现在怕了吧。”
杨庄斜着眼睛说:“你有多狠,我没发现,但是你的精神绝对不正常,上来就把自己的手下弄死了,脑袋被驴踢了吧。”
白发魔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你这个家伙真是不自量力,实在是太嚣张了,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,你就不知道敬畏。”
杨庄轻蔑地哼了一声:“你和我装什么,真以为自己是老大啊,看你这副德性,也不过就是一个分身,不知道你的主体是谁。”
白发魔君咬着牙说:“你这个该死的家伙,实在是太可恶了,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,我的主体就是工匠之神。
工匠之神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宝物制造师,可以制造出各式各样的宝物,像你这样的废物,永远不可能知道工匠之神有多伟大。”
杨庄晃了晃手指说:“我是最强大的鉴宝师,对很多东西都了如指掌,你说的工匠之神,顶多也就是一个匠师,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真正的宝物浑然天成,根本就不需要后天构建,制造出来的都是后天宝物,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,完全不值一提。”
白发魔君听到这方法,就觉得一股无名业火,从脚后跟直蹿天灵盖,整个人都要气炸了。
他恶狠狠地咆哮道:“你这个该死的小子,实在是太嚣张了,你又能知道多少东西,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。”
杨庄满不在乎的说:“你用不着在这里叫嚣,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,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,还是使出来吧。
希望你的本事绝对好用,如若不然的话,恐怕只有死路一条,把你这个分身送回去,想必对古神的苏醒,帮助一定不小。”
白发魔君疑惑的看着杨庄说:“虽然我一直困在这里,但是对外面的事情并非不知,按照道理来说,你不应该希望古神苏醒才对,为什么你现在要怎么做呢?”
杨庄大咧咧的说:“我能说我乐意吗,我觉得这样做很有意思,所以就想这么做,你咬我呀。”
白发魔君听到这句话,顿时一阵无语,刚刚冲天而起的怒火,也彻底消失无踪,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。
杨庄拍了拍手说:“我现在不想跟你扯没用的,咱们两个扯的也够多了,还是手底下见真章,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吧。”
他秉承着先发制人,后发制于人的原则,抬手扔出天废宝印,向着白发魔君狠狠的砸过去。
白发魔君一声冷笑,头上的白发忽然飞起,在空中编织成一张网,直接把天废宝印给兜住了。
杨庄露出惊讶的神色,自从天废宝印炼成以来,一直都是无往而不利,还是头一次被人给制住。
他不由得赞叹:“真不愧是古神分身,实力果然够强,从现在的情形来看,你是我到目前为止,碰到过的最强对手。”
白发魔君桀桀的笑着说:“你真是狂妄无比,如果要是不杀掉你,简直就是天理难容,还是乖乖的去死吧。”
他说着将头发一甩,白发再次飞射而出,在空中编织成一张网,向着杨庄笼罩而来。
杨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直接使用冰火眼中的火眼,白发上立刻生出火焰,几乎在眨眼之间,就被焚烧殆尽。
白发魔君看到自己的头发被烧了,更是老火得不得了,张狂的大叫一声,接着再次甩头,放出更多的白发。
这回的白发好像白金丝一样,一般的火焰根本不起作用,幸亏杨庄使用的是焚天极火,威力极其强悍,再次把白发烧成灰。
白发魔君不可思议的看着杨庄,显然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,同时心中忐忑不安,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。
杨庄冷冷一笑说:“看来你的本领也就是如此了,既然这样,我也没有必要再和你客气了,还是乖乖的去死吧。”
他这回使用的是阴阳两仪眼,空中出现阴阳八卦,直接把白发魔君笼罩在其中,任凭对方如何挣扎,也是无济于事。
白发魔君恶狠狠地说:“我劝你最好想想清楚,如果真要是把我给杀了,你肯定得不偿失。”
杨庄晃着头说:“我和你想的恰恰相反,我觉得现在这么做,只有好处没有坏处,该来的终究要来,没有必要硬撑着。”
他说着再次瞪眼,阴阳八卦飞速的旋转起来,被笼罩在下面的白发魔君,就好像磨盘之中的豆子,最终消磨殆尽。
杨庄看到白发魔君化作一道白光,瞬间就消失无踪,同时能够感受到在真正的深渊之内,传来一阵一阵的波动。
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随后一声大喝,阴阳八卦猛然炸开,一朵小型的蘑菇云升起,这方世界的束缚被打破。
随后这个画中世界,彻底沦为一个微尘世界,随后就让小世界给吞并了,小世界进化为恒沙世界,令杨庄力量大增。
杨庄重新出现在台上,铺在台上的富山春居图,这时也消失无踪,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大家看到杨庄出现,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,能够看到有人破了富山春居图,绝对是值得夸耀的一件事情。
龙婉玉一下扑到杨庄身边,不断的打量他,确认他没有受任何伤,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公孙瑞龙看着杨庄说: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,你是最厉害的鉴宝师,没有什么能够难得住你,你是鉴宝师的荣耀。”
龙密缘点了点头说:“虽然我不想承认,但是这小子说的没错,你能够做到这一点,的确是难能可贵。”
杨庄看了两人一眼,随后又扫了一下台下的人,接着说了几句话,所有人都被惊到了。